縱觀肥姐的一生,她的“男人緣”要遠遠好于“女人緣”,很多人相信是其仗義執(zhí)言的性格使她與男性友人走得更近。而用她自己的話說,“從小就喜歡跟男生做朋友,因為女生氣量小,多是非,喜歡哭哭啼啼。 ”對于友情,肥姐有過這樣一段自述:“我這個人很特別,不會亂交朋友。但是只要我認定了這個朋友,那就是一輩子的!
與“六鼠”:親如兄弟
上世紀(jì)七十年代,肥姐曾和無線一線小生謝賢、張沖等人組成“銀色鼠隊”。肥姐曾回憶道:“大哥張沖、二哥謝賢、三哥陳自強,四哥陳浩、五哥秦祥林,六哥鄧光榮、七妹就是我!
當(dāng)年與鄭少秋拍拖,眾“兄弟”都持反對意見,謝賢更是告誡她,“看清楚一些,不要亂來,將來吃虧的是你!钡髲姷姆式銋s偏要堅持,后來的事實證明謝賢當(dāng)年的預(yù)言應(yīng)驗了。
肥姐曾在公開節(jié)目透露“二哥”謝賢放屁有如震天雷一樣響,并笑得前仰后合。敢在公開的節(jié)目中“揭發(fā)”格外注重形象的謝賢的丑事,可見兩人情誼之深厚。在2001年肥姐從藝40周年演唱會上,極少擔(dān)任演唱會嘉賓的謝賢到場曾經(jīng)對肥姐有過一番“抱怨”:“我個個朋友都對我很好,唯獨是你最‘衰’,經(jīng)常在臺上‘踩’我,還整天把我以前的事翻出來說!闭l知肥姐卻以一貫的大嗓門“回敬”他:“什么啊?我最疼你了,只是你不知道!甭犃T,謝賢隨即笑道:“阿肥,其實呢,我們都要好好地做人。你繼續(xù)做你的‘開心果’,我繼續(xù)游戲人間!
與羅文:生死摯交
肥姐與羅文的一段友誼,要追溯到上世紀(jì)70年代初。肥姐曾回憶第一次與羅文見面就被他的歌聲打動了,后來,肥姐建議《歡樂今宵》的監(jiān)制把羅文招至麾下,“有一次我們?nèi)ネ獾氐桥_,我和羅文合唱了一曲,效果很好,于是就聽取建議組成了‘情侶合唱團’。”
而當(dāng)羅文在2001年因為癌癥走到生命盡頭時,他曾表示最想見的人就是肥姐。肥姐還透露,羅文彌留之際,巨痛纏身,醫(yī)生曾私下建議讓他“安樂死”,肥姐回憶,“沒有一個人夠膽子去問他,那我就進去問他,我說你辛不辛苦。克麚u頭。我說我叫醫(yī)生來替你打針好不好?他還是搖頭。我說你頂?shù)米?他點頭。問了這三個問題我就沒有話講。我出去跟醫(yī)生講,我說他真的不想走,不要打針,讓他去。到最后他還是離開了! 肥姐為羅文喪事奔波雙腳紅腫起水泡,要坐輪椅。
與張國榮:互稱“Honey”
2003年,張國榮突然自殺震驚整個演藝圈。他在遺書中唯一提到的圈內(nèi)人就是肥姐,表示要多謝她。肥姐表示與張國榮很早就認識了,“他去世前幾年搬來了加多利山,而我住在九龍?zhí),大家住得比較近,于是就經(jīng)常在一起吃飯、打牌。我們之間好到以 ‘Honey’互稱!
但肥姐的開導(dǎo)還是沒能使張國榮解開心結(jié),對于他的驟然離世,肥姐難以接受,而兩位摯友的先后離開,使肥姐無限感慨,“羅文從來在我面前沒有說過,哎,我就快死了,我該怎么辦呢。他很有斗志,一直跟我說,阿肥,我身體好了,你要陪我去上海吃東西,你要陪我去廣州吃東西。一個(指羅文)是不愿走,就偏偏要走;一個(指張國榮)是什么都有,但是因為他患了憂郁癥就自尋短見。過去這兩年我真的很不開心,我身邊很好的朋友都離開我,也讓我覺得生命真的很無奈。在有生之年一定要珍惜身邊人。”
與干兒子:慈祥和藹
身為香港金牌司儀的肥姐,特別喜歡提攜后輩,張學(xué)友、周華健、陳庭威、吳家樂、梁思浩等人都是她的干兒子。
張學(xué)友在1987年就認肥姐為干媽,兩人因為在電影《南北媽打》中飾演母子而結(jié)緣。張學(xué)友無疑是肥姐最疼愛的干兒子,他直接叫肥姐“媽咪”,而肥姐則親昵地稱他“七仔”(張學(xué)友花名)。去年8月17日,病重的肥姐依然出席了張學(xué)友在香港的演唱會。而張學(xué)友則十分體貼地在臺上獻唱肥姐最喜歡的《輕撫你的臉》,并稱是特別獻唱這首歌送給最尊敬的長輩,因干媽第一次聽他的歌正是此曲。
與演藝圈:“維和警察”
肥姐又被稱為香港演藝圈的“維和警察”,因她經(jīng)常做“和事佬”。藝人們有什么事情都會找她調(diào)解,據(jù)說謝賢的家庭矛盾、張國榮的感情問題甚至無線新人不聽話都要靠肥姐親自出面解決。狄波拉丈夫胡須Kong大壽,肥姐都帶病撐場。汪明荃與肥姐在2000年無線臺慶夜被指鬧翻,由于二人均顧面子不肯先讓一步,后來在《歡樂滿東華》中,合唱《千個太陽》才冰釋前嫌。
伍世然 整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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