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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羅雪揮
作為毛澤東后代中惟一姓毛的嫡系男孫,毛新宇從出生起就必然成為人們記憶那段歷史的重要介質(zhì)
“像,像,除了說話口音不像,身材、相貌什么都像!”11月5日,北京王府井書店多功能廳,《爺爺毛澤東》的作者毛新宇與讀者見面會在這里舉行,F(xiàn)場排隊的人幾乎都在40歲以上,大多數(shù)是白發(fā)老人,甚至還有挽著發(fā)髻的道士。承納200多人的多功能廳被擠得水泄不通。
有一定年紀的人都知道,毛新宇是毛澤東后代中惟一姓毛的嫡系男孫,是毛岸青和邵華的兒子。1970年出生于北京,那一年,毛澤東79歲。
據(jù)毛新宇介紹,他的名字是爺爺起的,“新宇,代表新的天地,老人家希望我將來會對社會、對國家做出貢獻!泵掠1992年畢業(yè)于中國人民大學(xué)歷史系,接著在中央黨校攻讀碩士,畢業(yè)后在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從事中共黨史的研究工作。目前在軍事科學(xué)院攻讀博士。
來自中國艦船研究院的退休工人肖長江胸前別著毛主席像章,在現(xiàn)場向公眾展示手里泛黃的六七十年代出版的《人民日報》、《人民畫報》、《文匯報》。那些報紙的頭版,無一不是毛主席的大幅像和大號標題。
在售書現(xiàn)場,這些年齡40~80歲之間的人們,都試圖尋找屬于他們那個年代的共同記憶。
新聞周刊:今天售書的場面十分火爆,是不是因為你特殊的身份呢?
毛新宇:主要是因為大家對主席的懷念,特別是因為今年是一個特殊的日子,是主席誕辰110周年。
新聞周刊:你曾經(jīng)跟母親邵華一起重走長征路,是不是常常遇到這種熱情的場面?
毛新宇:1996年,長征六十周年。我們到了甘肅會寧,是紅軍三大主力會師的地方。在西北,尤其是老區(qū),對毛主席有特殊的感情。很多群眾來看主席的親屬。當(dāng)時很多人攔也攔不住,大家都很激動。他們還打了一個“毛主席萬歲”(的條幅)。
新聞周刊:你是否注意到,今天的讀者大部分都是中年以上,年輕人比較少?
毛新宇:我寫書的目的,就是要讓青年人更多地了解黨史和新中國的歷史,繼承一些黨的優(yōu)良傳統(tǒng)。因為現(xiàn)在畢竟主席逝世27年了,當(dāng)然對于很多人來說印象是永遠不能夠磨滅的,但由于時間的間隔,有些人并不太了解,所以加強黨史和新中國的傳統(tǒng)教育要不斷地進行。
應(yīng)該準確全面地去了解我們的開國領(lǐng)袖。了解開國領(lǐng)袖也是黨號召愛國主義的一個很重要的內(nèi)容。如果不了解黨史,不了解中國的歷史,不了解這些,愛國主義將無從談起。
新聞周刊:你這本書從你爺爺出生講起,但是結(jié)尾只到文革前?事實上是一部斷代史,為什么不做一個全面的概括?
毛新宇:這是因為有些東西有些歷史要不斷地通過實踐來回答,這本書寫了建國以后主席一些主要的大的事情。另外篇幅和時間都有限,所以我節(jié)選到這。
新聞周刊:記得跟爺爺接觸的情況嗎?
毛新宇:有過接觸,但是我記憶的很模糊了。當(dāng)時我還小。
新聞周刊:你覺得和爺爺最相像的是什么?
毛新宇:我們有共同的興趣和愛好。比方我喜歡游泳,爬山,有很多很相似的地方。
新聞周刊:你選擇學(xué)習(xí)歷史的原因是因為爺爺嗎?
毛新宇:主要是我自己比較喜歡。
新聞周刊:你心目中的爺爺是什么樣子的?
毛新宇:他是一個非常有智慧的學(xué)者,也是一個詩人、書法家。
新聞周刊:據(jù)說你母親邵華將軍在你很小的時候就讓你背誦毛主席詩詞?
毛新宇:是。像《沁園春·雪》,《人民解放軍占領(lǐng)南京》,還有《蝶戀花》。
新聞周刊:為什么喜歡《蝶戀花》?
毛新宇:因為這是我爺爺詩詞里惟一寫我奶奶(注:楊開慧)的,很多人都知道我對奶奶很崇敬。
新聞周刊:作為開國領(lǐng)袖的后代,很多人對你有很高的期望,你會不會有壓力?
毛新宇:大家對主席的感情都寄托在我們這些后代身上,我們有責(zé)任去宣傳,這是對歷史的責(zé)任,也是對人民的責(zé)任。
新聞周刊:博士畢業(yè)后有什么打算?
毛新宇:我會繼續(xù)去研究毛主席的軍事戰(zhàn)略思想。
如果毛新宇的人生計劃得以實現(xiàn),那么他將和毛澤東的其他后代一樣,既不擔(dān)任政府高官,也沒有人經(jīng)商——整理出版紀念書籍、出席各種紀念毛澤東的活動,成為這個紅色家族新一代成員的主要生活內(nèi)容。
(來源:中國《新聞周刊》2003年第42期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