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鳥善走,還是善飛》出版 全為最近八年創(chuàng)作———
“小說寫到21世紀(jì),究竟還能怎么寫?”近日,女作家張抗抗2000年以來創(chuàng)作的10個中短篇結(jié)集出版,在這部小說集《鳥善走,還是善飛》的序言里,她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。據(jù)出版社介紹,這部集子共17萬字,為“近年來張抗抗中短篇小說最為全面的總結(jié)”。
張抗抗說,進(jìn)入新世紀(jì),“怎么寫,比寫什么更重要”,并稱“什么叫做‘怎么寫’?某一種奇特的敘述方式?無人使用過的小說結(jié)構(gòu)?絕對陌生或新鮮的人物?絮煩累贅到無限重復(fù)、復(fù)制的語言?”等等問題,曾經(jīng)“幾乎讓我困惑到無法動筆”。但是,她終究逃不脫一種使命感:“我們必須不斷給自己出難題,必須挑戰(zhàn),必須創(chuàng)造,創(chuàng)造出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小說奇跡!
對作家的這一困惑,張抗抗以鳥作比:“‘鳥善飛還是善走’這個命題,聽起來好像是一個偽命題,怎么會有不善飛的鳥呢?既不善飛,為什么還要叫做鳥呢?但事實上,偏偏就有不善飛的鳥。它從遠(yuǎn)古進(jìn)化至今,變成了不必飛行,而以步行代飛的鳥!钡,這種鳥也就“擅長在地面疾走炫技,而與天空無緣”,并稱“如果變成了一只不善飛的鳥”,那“它也忘記(或是回避)了自己作為鳥的特性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