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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“法輪功”勃衰的反思

2001年06月28日 10:39

  九曲子

  大凡一種邪教,幾乎無外是,初始憑欺騙恐嚇蠱惑人心發(fā)家,一旦劣跡瀕臨暴露之際,便以毀滅信徒的生命來印證教主的最后瘋狂。

  以大雜燴大拼盤的教義為肇端,以圍攻政府機關為高潮,再以癡迷者的自焚為自敲喪鐘,“法輪功”的勃興也疾,敗亡也速。但其留下給我們的思索,不應僅僅停留在揭露“它是什么”、“為什么要反對它”的問題上,更重要的是要從其產(chǎn)生的社會根源找原因,分析其因果,只有這樣,我們才能夠防范和杜絕“法輪功”的變種孽種再流傳,這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。在此,本人就“法輪功”勃衰作如下分析。

  一、迷信文化的沉淀

  縱觀人類社會文明史,我們就會發(fā)現(xiàn),一個國家的文明史越長,其迷信文化也往往越有市場,其沉淀下來的迷信負累也越沉重。

  我們看到甲骨文的輝煌的同時,也感受了巫覡神卜的無所不在;開始于秦漢的“讖緯”,其愚昧而血腥的狂虐,竟延至千年后,直至歐陽修作《論刪去九經(jīng)正義中讖緯札子》,魏了甕作《九經(jīng)要義》刪除讖緯之說后,才無人信從;至今,不也有某地官員,竟連續(xù)數(shù)年年關集體埋符祈求“官運亨通”之事么?又有說年年廟宇里,透過煙熏火燎的遮掩,眾多的燒香跪拜者里頭,機關干部大有人在……

  筆者曾親聆某局長論及求神拜佛時說:“信也不是什么壞事!碑斎,信,在某種程度上說,確實也夠不上犯法的,但是從一個受過幾十年辯證唯物主義教育、有幾十年黨齡的局長口里道出,于一介平民書生的我聽來,卻總有一種不知所措的異樣感覺。

  再想起大約10年前,一批“大師”輪流南下,在市體育館里競相示范,據(jù)說起價50元(相當當時月薪的十分之一)的入場券,竟然賣到站票(令我聯(lián)想到相聲《掛票》的滑稽)。一鄰居老太及其兒媳,回來還繪聲繪色地回味大師作法時,什么香氣氤氳,什么掌心發(fā)光,甚至幾千里之遙的豫省冀省也可感應,弄得現(xiàn)場的觀眾錐心跳腳者有之,歇斯底里者也少不了,當然,更欠不了包醫(yī)百病的牛皮。我搶白說,怎么雷達站不請大師值班?還差點沒給罵成楊朱般“無君無父,禽獸不如”,不過,好歹也體會了司馬南、何祚庥等被列為“四大惡人”的滋味。

  的確,遠起秦漢始的“讖緯”,邇及近代的義和拳運動,迷信幾乎滲透著歷史的每一環(huán),甚至當前的諸多社會現(xiàn)象,都可以透視出迷信仍很有市場,其遺毒深植相當部分人的腦髓里,正因為如此,以至李洪志譫語“比佛祖功力高幾萬倍”,竟也有人五體投地盲從,姑不說佛祖的功力如何,且“法輪功”“教主”這般演義就有如賴昌星栽贓已故的香港官員般無賴了。

  迷信是一切邪教賴以生存的土壤,因此,如何反對迷信,高擎科學大旗,大面積地進行科普教育是當務之急,只有提高全民的科學認識水平,才是反迷信反邪教的根本,人們才不會匍匐在以空手套白狼的方式,亂偷術(shù)語七拼八湊信口雌黃的李洪志張洪志腳下。

  二、忽視科普教育與科普讀物的短缺

  雖然“五·四”至今已有80多年了,人們都知道“德先生”和“賽先生”的大名,弘揚科學也該說深入人心了,但事實上,效果并不理想。在某種程度上,可以說我們是忽視了科普教育的巨大功用的。

  84年看明珠臺播日本NHK拍攝的《絲綢之路》,真是引人生發(fā)思古之幽情,其畫面之美,音樂之空靈,制作之嚴謹,都令人傾倒。當時想,絲綢之路是中國人祖宗的驕傲,為什么反而要讓日本人來拍?唉,什么時候我們國家也能拍出這樣高水平的紀錄片來,那該多好。∮挚吹矫恐芩牡摹秶业乩黼s志》的系列片時,在獲得新知同時,內(nèi)心對科學家攝影家的敬業(yè)精神也充滿敬意,因為深知每一組鏡頭都意味著難于想象的付出。

  如今,看到中央電視臺播的《動物世界》、《地球故事》等都是翻譯片時,自己心里確實不是滋味。再看看我們的科普出版物,無論是音像還是書籍,絕大多數(shù)仍是翻譯引進的,而國產(chǎn)的要么水平低下,要么質(zhì)量不盡人意。問因果,不外是資金短缺,再是人才缺乏。但我從報上看到,我國每年有近千集(部?)的娛樂電視劇拍了不能播出,浪費驚人,與此同時,科普片卻連年揭不開鍋。也許科普出版物難于炒作,名與利都不能跟這“星”那“星”拱耀的娛樂片相比,所以,在一個短視成性嗜利成癖的社會里,也就可以理解了。但于國民的進步卻有莫大的干系,因為,“科教興國”可是兩條腿走路啊。

  今天,《物理世界奇遇記》已是出增補本了,可我們的科普作家葉永烈卻早已改行為“文革”通俗演義作家了,雖不能說孰是孰非,但如此際遇真讓人扼腕唏噓。念及近十年來,“發(fā)現(xiàn)《黃帝內(nèi)經(jīng)》”、“水變油”、“邱氏鼠藥”等案,耗費科學斗士甚至院士的巨大精力,浪費了社會數(shù)以億計的財力,而至終,科學只是贏得慘勝的事實,真讓人激憤非常。而現(xiàn)今所謂的科普,竟有不少是摻雜著荒誕不經(jīng)的巫術(shù)偽科學的東西,我們更覺得科學的無奈。所以,時至今日,我還惦記過去那看電影時加插科教片的做法,當然,更追憶高士其的科普作品那趣味而雋永的文筆。

  有一次,我曾不經(jīng)意地問一中學物理教師有關大氣層的知識,誰知這一連《十萬個為什么》的“地球科學分冊”都有的知識,且又是教學內(nèi)容牽涉到的(氣壓壓強),她卻茫然一片,以至本想問及航天器回返大氣層時遭遇信息“盲區(qū)”的問題也只好作罷。我們真的不愿見到愛讀書好思考的人越來越少的這一事實,但實際情況卻讓人憂心忡忡,如果連教育者都是“一本通書讀到老”的話,那就難免“法輪功”癡迷者中竟有大學生、教師乃至教授了。

  科普教育應落在實處,應以潛移默化的方式持之以恒地“軟滲透”,而少用或不用那種喊口號集體宣誓搞運動式的“硬滲透”。我是反對現(xiàn)在彌漫在教育界的那種浮躁風氣的,今天學這一套明天弄那一套,動輒以見報找領導認同來扯大旗作虎皮,以出名為實,實際工作反而虛得很。

  因此,從“法輪功”這一瞎編胡謅的邪教的勃興,也反襯出我們科普工作的不力,要改變這一景況,并不是靠一兩場運動式的大批特批就可解決的,還是切切實實地從細節(jié)做起,培養(yǎng)全民的科學意識,讓人們認識科學,尊敬科學,崇尚科學,這才是長遠之計。

  三、信仰的失落

  在過去很長的一段時期,閉關鎖國政策,單一的哲學學說下的政治制度,使人們的信仰空前地簡單劃一。但是,隨著改革開放,原來那缺乏物質(zhì)基礎的精神泡沫被蕩清后,信仰頓時陷入失重狀態(tài),法律需重建,道德需重構(gòu)。在“拯救與逍遙”的搖晃中,又混出像“好死不如賴活”的這樣異種來,“英雄”不知歸路,“隱士”也抄終南捷徑皈依了塵囂,而“人”的意義又來不及核準。

  再者,在“官民重利輕別離”的今天,拜金主義橫行,許多制度化的東西,由外國傳到國內(nèi)或由中央延至地方,往往會發(fā)生“淮橘成枳”的事實,這更容易造成無所適從的狀態(tài);地方的報喜不報憂的惡俗,往往助長了旁門左道的燎原。因此,形形色色的東西也就乘虛而入,信仰由一統(tǒng)變成無序。

  又再,一個偶像崇拜文化極度濃厚的國度,當今天的偉人們都理性地反對個人崇拜之際,心中的偶像一旦還原為凡人,有的人心理上還真的一時半刻適應不過來,慣常的群羊群鴨效應,總渴望有“頭羊”、“頭鴨”作自己前趨的偶像,因此,一些鬼魅魍魎之徒便揭竿而起,販賣一些東剽西竊兼以涼拌些自己譫妄之說,鼓動如簧之舌,遂成一代“教主”,如“李洪志那樣,在一個有12億人口的國家,尾隨幾個盲從的信徒,也是很有可能的。

  由此看來,重拾信仰,首要的是檢討我們過去,那種沒出現(xiàn)問題則太平無事,一朝有問題,就來一場政治行為的大運動,一陣風頭過去,又回復故態(tài)的做法,如此這般,且不說心力疲于奔命,就是于現(xiàn)實也是難達到預期愿望的。再是教條式的哲學教學也該終結(jié)了,每個受過高等教育的,自小學起,花了那么多時間精力學政治哲學,絕大多數(shù)還不是死記硬背為了應付考試,這種投入遠遠大于成效的做法,實際上也是一種愚昧,我想,這是每一個理性主義者都心知肚明的。因此,我們的哲學,要擺脫困境,就必須在繼承的基礎上,大量吸收馬克思后的一百多年來人類社會的文明成果,這才能改變我們堅守有余豐富不足的陋習,唐之白居易尚知“文章合為時而著,歌詩合為事而作”的道理,我們就更沒理由把自己困在圍城里,這結(jié)局也決不是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所愿意看見的。因此,如何發(fā)展,是解決信仰的關鍵。

  四、亟待樹立科學的生死觀

  物質(zhì)生活的進步,紅塵世界的“喧嘩與騷動”,確實讓蕓蕓眾生因留戀俗世生活而變得“貪生怕死”了,想起秦始皇這位縱橫捭闔的始皇帝也曾祈求“長生不老”之術(shù),凡人有那“好死不如賴活”的欲望,也是很正常的。但問題在于,現(xiàn)今的醫(yī)學技術(shù)還不能與凡人的欲望同步,而凡人中那些欲望特強者又臆想自己是邪教教主的寵物,于是就有了像“法輪功”這類走江湖賣膏藥的異端邪說的市場。以精神勝利法來迎戰(zhàn)醫(yī)學技術(shù)上的難題,歷來是有的,但區(qū)別在于把它當作輔助作用還是決定作用。邪教的慣例往往是,信徒必先對教主作徹底的“奉獻”,被教主剝奪一切自由,然后才可修成大業(yè),因此,信徒們棄人類集千百年智慧結(jié)晶的現(xiàn)代醫(yī)學技術(shù)不用,而死心踏地轉(zhuǎn)投教主的胡言亂語的“信”之“功力”,這要么是無知要么就是走火入魔了。

  一臺用了多年的機器,尚要不斷加油添水小修大修以維持其正常運作,何況復雜得畢宇宙百十億年之造化才成就的人,生老病死也是自然現(xiàn)象,再“賴”也有終結(jié)的一日,因此,以科學知識端正國人的生死觀,是必需的,改變?nèi)藗兗裳运赖牧晳T,也是反邪教的必修課之一。

  多年前,香港的兩個電視臺播放的科教片,就有關于西方人以科學態(tài)度面對疾病與死亡的,觀看這類科教片,其實也是對生的思索,它不僅沒使人產(chǎn)生對死的畏懼,反而能激發(fā)人們對生命科學探索的決心與勇氣,這些面對死亡仍如此淡定,仍為醫(yī)學作最后努力的主角,確實非具有科學、嚴肅的態(tài)度而不能如此凜然。這讓人想起子路罹難前仍正冠纓以保持“士”之尊嚴,還有瞿秋白,在獄中寫就的《多余的話》仍調(diào)侃“中國的豆腐最好”,赴義前仍高歌《國際歌》,那從容和慷慨,才體現(xiàn)了大寫的“人”之名士本色。

  所以,既然自然界中“朝菌不知晦朔,蟪蛄不知春秋”是事實,相對萬物的生生息息而言,人類已是有福了。二千多年前莊子尚知“彭祖乃今以久特聞,眾人匹之,不亦悲乎”這道理,可見知與無知的區(qū)別,是解決諱言死的問題的關鍵。

  五、有待完善的醫(yī)療保健制度和慈善福利基金體系

  人們口頭禪:什么都可以有,但不能有;什么都可以沒有,但不能沒有錢。由此可見中國人對病的恐懼程度,這或許與我國漏洞諸多的醫(yī)療保健制度有密切關系。打開電視,劈頭蓋臉的是酒池藥林般的廣告,這里姑不說“酒鬼”,單說藥類廣告,一些普通感冒消炎片劑也動用上千萬上億元的廣告費用,也難怪“病夫”們感冒了看次醫(yī)生,竟非要掏幾百元不可了。報載不少醫(yī)院的收入百分之七八十來自賣藥,不知“病夫”們看罷作何感想?

  縱觀一些邪教的發(fā)家,大都藉行醫(yī)治病延年益壽為幌子,兜售其反社會反人類反科學的歪理邪說,從不少的信徒都迷信“法輪功”可以為他們祛除百病、“走向圓滿”的狂妄之說,也可見一斑。所以,一個國家的社會醫(yī)療保健制度的完善是非常重要的,它與社會與政治的關系也非常密切,作為一個國家現(xiàn)代化程度的重要指標,這確實值得關注。就當前我國國力看,我們還遠不能達到北歐諸國那種水平,但加大力度改革,特別是對弱勢群體傾斜,這應是可以做到的,也是很有必要的。

  再是積極培養(yǎng)社會捐獻的習慣和建立一個較完善的慈善福利基金系統(tǒng),可以學習北歐那種“劫富濟貧”的做法(當然也該注意其養(yǎng)懶漢的負面的影響),還可以參考美國那種稅收制度,鼓勵富人捐獻。這樣既可以減輕國家財政負擔,也可減弱貧富懸殊帶來的社會心理壓力。

  當然,這點可能與中國實情有出入,因為當今國內(nèi)所謂富人的財富,有相當部分是見不得光的,所以難于動員他們捐,平時捐款更多是苦了事業(yè)單位的普通職員。因此,筆者認為這里或許可考慮存款中“實名以后怎么辦”這問題,如果無人認領,或查出與官員收入不符的罰沒款項,除歸國庫外,是否可以劃一部分給慈善福利基金?再如果我們政府我們社會給予一些物質(zhì)上貧困精神上彷徨的人多一份關心,現(xiàn)實應會少一些迷途的羔羊,事情也不至于變得今天這么復雜和棘手。

  六、外國勢力的介入

  回顧我國的近代史,幾乎所有教案都與外國勢力有千絲萬縷的糾葛,借機明目張膽宗教文化侵略有之,以教案之名攻城掠地軍事經(jīng)濟侵略有之,干涉清政府舊中國之政治也有之,不少洋鬼子的曾高祖父們可謂嘗夠了甜頭,難怪現(xiàn)在又有自封“世界警察”的國家及個別的小小毛子跳出來鬧事,這就很不是意外了。

  還有,因不少的海外“民運人士”拿了山姆大叔的綠卡后,要么下海經(jīng)商了,要么內(nèi)哄爭權(quán)奪利,要么讀書撈文憑為下半世生計打小九九了,面對這幫潰不成軍的小阿斗,山姆大叔也直搖頭。但無奈歸無奈,政治游戲總要玩下去的,所以病急亂投醫(yī),置自己也曾火攻槍擊炮轟邪教的事實于不顧,找到邪教教主李洪志這位新代理人,山姆大叔的腰包與李洪志辦教的意旨也非常吻合,所以李先生也很高興傍上這個大款,于是沆瀣一氣的雙簧戲就開幕了。

  又再,從實際情況看,畢李洪志及其發(fā)家高徒的智力物力,也難成就今天“法輪功”這樣情報網(wǎng)般嚴密的組織法的,又從李洪志所拿的簽證,至今還躲在山姆大叔家里吃香喝辣的事實,兼以最近天安門自焚事件中,獨有數(shù)名外國記者目擊和拍攝整個事件始末的事實來看,其實,外國勢力的影子已暴露無遺了。只是害慘了國內(nèi)“法輪功”的癡迷者,被利用來對抗中央不成,竟至在李洪志煽動下走向自虐式的自焚,其結(jié)局照理該是信徒們初始入教時匪夷所思的。

  環(huán)顧世界各國的邪教,信徒們在教主的誘惑、脅逼下,大多有“一條胡同走到黑”的事實,F(xiàn)在,我國人民和政府動用大量的人力物力來挽救“法輪功”信徒,但愿這終將創(chuàng)造一個奇跡。作為一個重教化的禮義之邦的子民,是有這個信心的。

  當然,我們還要拭目以待,一旦形同過街老鼠的李洪志的利用價值喪失,山姆大叔是否像臺灣當局遣送當年也曾風光無比的劫機犯一樣打發(fā)李先生呢?不過,我還是希望“法輪功”教主留駐“世界警察”的家園,因為他們的情報機關里還有很多迷途的羔羊需李先生的“法輪大法”去感化哩。但愿如此。

  隨政教合一的社會實體已寥若晨星的現(xiàn)實,救贖宗教有“向內(nèi)”的變化。況且,人類的政治體制不斷完善和管理水平不斷提高,人類自身對宏觀和微觀世界認識的擴展和增深,宗教干政的機會和可能性都已是越來越少了(這情況在中亞中東地區(qū)仍殘存)。就是在歐美、日本,即是所謂最講人權(quán)最標榜民主的國家,一旦發(fā)生某些不自量力的邪教教主煽動或率領信徒與政府對峙的情況,政府為了國家的安全為了絕大多數(shù)國民的人權(quán)民主起見,還是不惜動用坦克飛機等重型武器,火攻槍擊炮轟也在所不惜,這是眾所周知的。

  當然,經(jīng)過上千年的風風雨雨,世界5種信徒最眾的宗教,儒教、印度教、佛教、基督教、伊斯蘭教(據(jù)馬克斯·韋伯的說法,猶太教為第6種),現(xiàn)在,各自都已更多地體現(xiàn)為一種文化現(xiàn)象而非政治力量,這是社會發(fā)展的趨勢。只有一些后起的雜七雜八的大拼盤,為標新立異為巧言令色為作秀為急功近利,才會不自量力地瘋狂到要與政府比一高低。

  孫子曰:“知彼知己者,百戰(zhàn)不殆!币蚨谏钊敕葱敖獭胺ㄝ喒Α敝H,我們有必要找出其勃興之內(nèi)因和外因,只有理性地反思我們自身的不足,不斷加強自己的免疫能力,才能防范“法輪功”之類病毒的侵襲,才能徹底地促使它敗亡。這,應該比僅停留在為反而反的層面上來得有意義些。

  (網(wǎng)友:九曲子)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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